“二壮和清荷可惜了。”
“这事不好定论,清荷不能生孩子……”
“老白家不愁儿子,就算清荷不能生,过继一个子侄就行了。”
“说到底都是尤家闹的,金桂当了秀才娘子又能怎样呢,我看现在二壮对金桂没个夫妻样。”
“可不是,也就秀才娘子这个名号好听点,命里没有就是没有,白二壮要是和清荷在一起说不定现在早都进京赶考高中了,何至于现在连个举人都没考上。”
……
村里人再次开启了议论,有可惜的,有感叹的,说啥的都有。
尤家老娘钱氏端着碗刚一出门,就听到大家对尤家的议论,心下不得劲,一只脚迈出门又回去了。
不管村里人怎么议论,夏清荷坦然自若的端着大盆,在众人或同情或狐疑的目光中穿过,一路来到村口河边洗衣裳。
忽然,谢小怜出现在岸边。
“对不住了,那块帕子给你惹来那么大麻烦。”谢小怜说道,“上次在山上就想给你的,一时没有想起来。”
“谢大哥你不要这样说,这不管你的事。”夏清荷边搓洗衣裳边说,“我和韩山的事不是因为那块帕子。”
夏清荷态度坦然,并没有因为韩山说谢小怜是她的奸夫,就对谢小怜有回避之心。
夏清荷抬起头对着谢小怜的眼睛,素洁的一张脸,松松的挽着发髻,犹如出水芙蓉。
谢小怜看的有点呆。
“那是什么事?”谢小怜脑子不受控制脱口而出。
“一时半会说不清,反正和谢大哥无关。”夏清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