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既然来了京,以后都是自家人,以后常带着表妹上门。”
陈姨妈带着陈静儿陈萱儿上马车时,甄若诚亲自送她们上了马车,并且热情的相邀她们常常上门。
“静儿,你让我对老夫人说的那番话果然管用。你咋想着让我恨你姨妈的话抖落在老夫人跟前的?”陈姨妈在回去的马车上,忍不住问陈静儿。
正是因为她说的恨毒了姐姐那一番话,才让大伯母放下成见,愿意接纳她们母女仨的投靠。
陈静儿坐在马车上闭目,她还在想如何寻到一个突破口,可以接近甄若诚。
“娘我问你,老夫人和年幼的姨妈无冤无仇,为何和她过不去,要将她卖到扬州?”陈静儿反问陈姨妈。
“那还不是大伯母嫉妒我们二房的夫人掌家,连同姐姐一同恨上了。她被我们二房夫人压着,一旦得了势,非得报仇不可,我们二房夫人没了,她可不就报复在姐姐身上。”对于老夫人卖掉甄氏,陈姨妈看的很透彻。
“那不就是了。大伯母和你的心思一样,她恨二房夫人,你恨姨妈,姨妈和二房夫人是一体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陈静儿说道。
陈姨妈恍然大悟。
“所以咱们上了老夫人的船,以后娘就不要再想着和白家重修旧好,现在白家就是咱们的仇人。”陈静儿说道。
陈姨妈点头道:“那是自然。就算咱们上赶着讨好白家,白家也不会接纳咱们。”
经过今遭那一番话,陈姨妈才发现她对姐姐的嫉妒和恨从来都没有减轻过,哪怕姐姐在白家过了那么多年苦日子,都没有消减她的嫉妒。
姐姐就是命好,从小在甄府千娇万宠,被卖到扬州有白家拼命去救,和白木板成亲后日子虽然穷苦却夫妻恩爱婆婆疼惜,生了一堆儿子个个出息,还有个乡主女儿。
她嫉妒姐姐,比想象中的更加嫉妒。
“姐姐,你之前不是说不让我想着进宫的主意?怎么今儿在老夫人跟前反而赞同我进宫?”陈萱儿压不住兴奋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