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芳痛哭了一会,很快止住了眼泪。
“……你休想以女子名节来拿捏我,你们钟家男人干的禽兽不如的事,凭啥让我来承担,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林少芳看向宗氏的眼神似乎要刀人。
甄氏苏玉和田麦苗听林少芳这样说,稍感欣慰。
只要林少芳有这样的思想,就不怕她寻短见。
死是这世间最容易的事,也是最不能解决问题的事。
“呜呜呜……”被破布堵住嘴的宗氏呜呜叫个不停,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她不信林少芳竟然自爆家丑。
而且这家丑还如此炸裂!
她不做人,钟家还要做人呢。
“钟贺前头俩夫人是咋死的?你最清楚,你不仅清楚,你还是帮凶。”
林少芳淬出狠毒的目光,手紧紧攥着苏玉的手。
这几天如同噩梦一般在眼前闪过。
若不是有宗氏的帮忙,她根本不会被钟未得囚到暗室里。
是宗氏给她下了迷魂药。
幸好那药性不强,加之她拼死反抗,还用簪子扎伤了钟未得,才让钟未得没有得逞。
但这样的遭遇,也够让自己屈辱的。
“你为了讨好钟未得,你将我们一个一个往他虎口里送……”
甄氏看向了宗氏。
有的女人可真是脑子不清楚,嫁了男人就以男人为刚纲,对男人做小伏低,哪怕男人放个屁都是香的,哪怕男人做错了事不仅不劝着反而当帮凶。
这样的女人,却又偏偏喜欢磋磨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