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意味着——

成功进阶练气四层。

汪元隐隐有些皱眉。

没想到小瓶颈的突破、进阶，根本没有什么异象！

什么心头玄奥、突然大吸灵气……

全都没有。

汪元再次挥动蚕足，相继施展观气术和运灵术。

不多时，便见一缕法力之气，自某条蚕足涌现而出。

汪元起先还不以为意，

但很快便蚕眼越等越大——

法力之气的灵光，居然比之前更浓了！

也就是说：

进阶练气四层后，法力变得更加凝实！

汪元若有所思起来。

与之前相比，法力只多了这一次修炼的量。

但仅此便令法力凝实许多。

这不禁令他生出一个猜测：

“莫非灵海加固过程中，灵海的‘空间’并不改变？”

反思思量，也只有这一个可能。

汪元翻阅典籍后，才逐渐明白。

若把灵海比作房屋，若要扩大，只能拆毁重建；但如果要加固，那就方便多了。

扩大灵海，并不是说做不到，而是比加固更加危险。

再加上气态灵气的特点：

即弥散整个空间。

从凝聚灵海，再到练气大圆满，法力都是在越来越凝实。

只是在练气初期，法力太少，感觉不明显而已。

至于传说中的“神识”，汪元闭着眼睛感受了半天，始终都是一片黑暗。

《金蚕诀》和《青灵法》也都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