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进市区,胡优问道“送的哪个医院?能不能先送我过去看看?”
“市一院,我们也去的。”
在医院,胡优没有阻止医院对云伢子的检查,在路上就得知消息的老头正抹着眼泪陪着侄儿做各种检查。那孩子父母死得早,是他这个伯伯养大的,跟亲儿子也没分别,现在人成这样,怎能不伤心。
待检查完毕送进病房,已经一个多小时了。等护士挂上点滴出去后,胡优才走过去,对坐在床边看着侄儿发呆的云老头道:“云老,先别难过,你先让让,我先把把脉。”
“你懂医术?”云老头虽然将信将疑,还是让了开来,甚至都没问他怎么没穿道袍,怎么跟警察在一起,兴许还以为他本来就是警察呢。
胡优假装把脉,实际暗暗输入一丝元气进入云伢子体内游走,那些道人并未虐待,没有内伤,只是依照门派规矩断了一手一脚,且不允许治疗,拖了一个月才导致经脉及血肉萎缩,昏迷也是伤情引起。
胡优知道现在的医学肯定是认为已经废了,性命倒是无碍。但他有把握治好,现在不能炼丹,只能熬制一些药液给他服用,再用元气不断输通经脉,配以针灸,大概半月左右就会痊愈。
收回元气,胡优抬头问道:“李局,他没有内伤,只是手脚断的时间有点长了,经脉肌肉萎缩,我有把握治好,但是我不想让医院知道,只能出院,因为我不可能每天晚上治疗,还要担心护士查房撞见,而且每次治疗费时又费力。”说罢看向云老头。
李振华立马明白,他是担心云老头不同意,便对云老头说道:“云老,你不用担心,如果你不放心胡优,我来做保如何?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面子而答应他,我希望你相信他,因为我也相信他。”
李振华堂堂一个市局局长身份做保,云老头这么大岁数不傻,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相信他?”
“这个我不便告诉你,只希望你相信他。这样,我们把他转到干部疗养院去,既安全又安静,还能保密,如何?”
“这地方好,”没人打扰才能放心:“另外,我开个中药单子,你能不能帮忙找医院配一下,都是普通药材,医院应该能配齐,再买一套银针,一张大纱布,一个煤油炉或酒精炉,一个大点的瓷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