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那诚恳真挚的眼神，让戚庭山怎么都没有想到——

林晚秋之前答应替他监视戚淮南的一举一动，出了这个办公室，反手就暗搓搓的将他出卖了。

“今天如果我答应董事长想要栽培我的想法，离开戚总的身边，那完全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戚总对我很信任，也很看重我。”

“我不想辜负戚总对我的信任和看重。”

林晚秋垂下眼眸，一副乖巧的模样等待戚庭山的裁决。

“我和戚淮南是父子，在公司，我们是上下级，我和他本来就是利益共同体，来我身边和留在戚淮南的身边，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说戚庭山之前说想要栽培林晚秋，让林晚秋来到他的身边效力，只是因为林晚秋的能力让他很满意，因此才会有这个想法的话——

那么现在，戚庭山是真心动了想要培养林晚秋的心思。

林晚秋一通胡说八道，都说到了戚庭山的心坎上了。

一个有能力，有底线，还很忠诚的下属，这种下属简直就是完美！

与其让林晚秋留在戚淮南那个逆子身边，还不如跟他，他若是亲自教导林晚秋，林晚秋将来的成就绝对不会低。

林晚秋一脸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像是心有顾忌，不敢随意开口。

戚庭山看着林晚秋的眼神和煦了不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之前他对林晚秋的态度很平淡，在他眼里，林晚秋就是一个长得好看，有时候还能让戚淮南拿来气他的普通秘书而已。

现在，戚庭山是用看人才的眼神看着林晚秋，自然是要稀罕几分。

“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林晚秋悄悄抬眼看了戚庭山，后面的声音变小了，“关于你和其中不和这件事，我们那一层几乎没有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