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晓秋苦笑道:“我那日倒是欣喜若狂,从玉清宫出来,也是快马加鞭,归心如箭。可这世事哪有这般如意!那日我带着金蟾玉液回南川荣阳,哪料在临近荣阳之时,被那个伤了家父的游方道士拦住,抢去了金蟾玉液。”
“啊?”张西岭惊道:“竟有这事。这道人难道是盯上你们曹家了?看他的样子,分明就是在等着来抢你们曹家得到的金蟾玉液。这样说来,倒是真如他意了。”
曹晓秋一脸郁闷:“正是。这游方道人自己没有能力去玉清宫求得金蟾玉液,便对家父谎称只有金蟾玉液才可医治,然后中途劫道。”
“那伯父身上的毒又怎么办?”张西岭担心问起。
曹晓秋摇头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那道人估摸也不敢赶尽杀绝,抢了金蟾玉液后,倒是留了解药,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只是家父身体被剧毒侵害了两年多,终究是伤了根本,原本金蟾玉液可以轻松恢复有余,如今虽解了身上的毒,修为却没有恢复,精力已大不如从前。”
张西岭怒道:“那野道人好生无耻!”
“我那日被劫,既然技不如人,也只得先忍了。后来入了玉清宫门墙,虽有与自家师父说起,但还是想自己去找回公道。”曹晓秋道:“只是这些年大部分时间疏于修炼,都在为家父身体奔忙。这次来飞水谷采药,也是家师崇义道长费尽心机为家父研制了一张丹方的缘故,倒是让张兄弟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