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西岭自个儿慢慢骑行,遇到坡度稍微陡峭一些的干脆下来牵行,可苦了早已到了山脚下的顾念,翘首看了无数次,总不见张西岭下来。心里埋怨了大半天,总算看到张西岭优哉游哉的下山。
顾念骑上马跟在后面,问道:“喂,呆子,你现在要去哪里?”
“我姓张,叫张西岭。”
“知道了,呆子。我带你去好地方玩,走不?”
张西岭为之气结,也不搭话,找了方向,自个儿挥鞭朝任城而去。顾念在后面喂了几声,见张西岭没有搭话,只好不再费力叫喊,只在后面挥鞭跟上。
这一路之上,张西岭在前面目无表情骑着马,偏生边上顾念骑术精湛,就是马也要比张西岭的枣红优上许多,忽前忽后,忽左忽右,一张嘴问个不停。只有到了客栈打尖住宿,才消停了片刻。
张西岭不胜其烦,打算半夜偷偷溜走。只是客栈门还没出,丫头便已等在门外,也不知是怎么被她知晓,只得悻悻各回房间睡觉,心里直在埋怨自己那晚没事找上明月庵干嘛。
这般过了四五天,总算到了任城。张西岭回到肃部乙组分部,顾念也大摇大摆的跟着进来,惹得众人侧目。偏生张梦秋正好也在,站在堂前两眼轮番看着两人,只臊的张西岭脸色发红,赶紧上前行礼:“见过张头。”
张梦秋皮笑肉不笑的努努嘴,张西岭咬牙道:“这位是明月庵的弟子顾念,这次正好顺路到任城,先在此借住几日”
张梦秋听了明月庵,倒是吃了一惊,向顾念拱了下手,问道:“在下长生阁张梦秋。明月庵的观逸师太我曾有幸见过一面,不知是你的哪位长辈?”
顾念看了一眼张梦秋,回道:“正是我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