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运气不好,”王掌门淡然说:“她既已选择入世历劫,硬留在玄门中,自然是劫难在身,处处不顺。”
“王掌门说的是。”温故应说。
“你觉得她能拿到传承?”王掌门看向温故应。
“有可能。”
“她等灵鱼拿到观心花后再过去?”
“蒋松都能游过去了,她一条鱼游不过去?”
“她没有道门牌,根本进不了小屋,如何开启传承试炼?”
“道门牌是我们三派弄出来的,小屋门前的禁制是玄岳门的楚掌门下的。而传人,是雁行仙尊挑的。”温故应拂了一下镜面,“李兄那句话说得没错。”
“他说什么了?”
“筹谋多年,有心算无心,她敢这么做的多少是有几分把握的。”温故应精简了一下李川的话,接着又说:“楚掌门的禁制,我觉得我也能破一破。”
“我可要和他说了。”王掌门说。
“伱说呗,他能拿我怎样?打我?打一个两百年的小修士,他好意思吗?”温故应很坦然,接着他又正了正表情,道:“我也对雁行传承起过心思。”
“为何放弃了?”
“雁行仙尊是苦修士,他那一道,是要去各个绝境磨炼心境,不适合我。”温故应看着镜面上蒋松还在游,说:“蒋修士应该能行。”
“他大概也不想要,”王掌门感慨道:“雁行传承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传人,就是因为想拿的,心性不够;够的,不想拿。”他又问:“你觉得风欢意可以?”
“我与她聊过修行上的事,”温故应看着不远处的舒心与清莲,说:“我当时还可惜,她投了金凤宗,而不是四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