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我隐隐约约听到说,他出身于沃池,似乎天生血脉不凡。”小老鼠说。
对上了,就是常潇。
李川说:“现在我把它剖出来了,它还能那么厉害吗?”‘
“李川,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小老鼠恨铁不成钢,说:“它能够改变过去未来,这意味着它出现在这里,说不定便是它演算的一个结果。”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李川问。
听到李川这么问,小老鼠也茫然了。
“你看,按照你这种宿命论的说法,我们做啥都在它的演算中,”李川把小老鼠拎了起来,说:“既然怎么做都会被修正,那就可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李川心里觉得小老鼠是夸张了。他把这枚灵剖出来的过程,他所看到的应该便是它的本相了。
它没有那么厉害,至少在李川的感知中,它是比不上渊丝,甚至也没有黑石。
小老鼠想了想,觉得李川说的似乎也挺有道理。
李川晃了晃小老鼠,说:“你和它交过手,你说说,我是彻底把它破坏掉,还是放到什么地方去?”
他看到小老鼠的眼神,补充了一句,“别想那个宿命论,就,就事论事。”
小老鼠说:彻底毁坏掉。”
“行。”李川也倾向于这么做,“明天就把它碎尸万段。”
看到小老鼠想跑,李川说:“等等,你再帮我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不会又是什么……”小老鼠非常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