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卖了吗?”李川问。
“早卖光了,对了,那边一堆,”岑铁匠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堆武器池说:“你去京城前,多补几件。”
“我也这么打算的。”李川一口答应了下来,又说:“我先把小刀补了,过两日我再过来。”
“对了,你走之前,和我们说一声,我们送送你,可别和蒋老弟那样,正好好的喝着酒呢,突然就说该走了,然后就走了。”岑铁匠语气抱怨,脸上却笑着。
“我肯定和你们说的。”李川说。
“对了,童兄弟不是说要摆酒?怎么突然没了声音?”岑铁匠问。
李川知道这事,他说:“刘婆病了,之前就是她收留卓二娘的,卓二娘在照顾她,家里的事也都是卓二娘在做。”
“请大夫看过了吗?”岑铁匠问。
“看过了,不是大病,就是养一段时间。”李川说:“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能赶上他摆酒。”
“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岑铁匠问。
“不知道,”李川摇了摇头,他说:“宫监正应该有事找我。”
“你不回来,他们不会摆酒的。”岑铁匠一针见血地说:“你对他们的恩情,第一杯酒,肯定要敬你的。”
李川也想到了这点,说:“我尽量年前吧,”他叹口气,“希望这次别再躺着回来了。”
与岑铁匠聊了一会儿,李川便搬了个墩子坐到外面,趁着阳光好,把小刀补了。
岑铁匠打这把小刀的时候,显然也花费了不少心思,法阵与小刀融合的很完美。
这段时间李川与他接触下来,发现他是个实用主义者,打兵器打工具讲究一个够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