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何处?”温故应继续问。
“死了,”刘不同说:“他修为本就不如我,这些年,忙于俗务,更无寸进。你觉得他是用了什么法子,才封印了我的?”
温故应完全没有接他的话,只管问下去:“你被封印多久了?”
“多久?我也不知道,大概……至少有十年了吧。”刘不同回答。
“那时古越门,就剩他一个人了,你还不放过他,也是……”温故应忍不住说。
“我怎么不放过他了!”刘不同的声音却突然大了起来,他说:“我发现有人在偷卖古越门的灵兽,于是过来看个热闹,没想到他这时回来了,伤得还很重。”
刘不同语气愤恨,道:“于是我就说了几句话,打算离开的时候,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疯,就把法术向我身上砸。他既然先动手了,我肯定要还手,结果越打他越癫狂,最后居然自爆了神魂,引动灵脉,将我困在了此处!”
“这是老实人被逼急了。”李川轻声与童落说。
童落也赞同,说:“许掌门,太不容易了。”
他们的交谈依然被刘不同听到了。
刘不同说:“古越门有今日的下场,完全都是咎由自取!”
“不就是抢了你的一个机缘嘛,”李川有些不解,他说:“而且抢你机缘的人,已经飞升了,你就算泄愤,泄个千把年就差不多了,何必……”
“一,个,机缘?”刘不同重重地重复了一遍李川的话,他说:“我是散修,没有宗门庇护,几千年里,抢了我机缘的修士,不知有多少。可为什么,我只盯着古越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