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应摇头,说:“没开口,我怀疑……”
“什么?”
温故应说:“我有些怀疑,一些事他的确不知道。”
“怎么可能?”宫无光说。
“我的意思是,他用了一些手段,把那些事在他脑子里封印了,”温故应解释了一句,继续说:“我看他的性子,不是滴水不漏的那种。”
宫无光想着,说:“也有可能,李川,你与他相熟,你怎么看?”
李川听他们讲正事,听得犯困,想和祝青云说几句闲话,却发现她听得很认真。于是只能东看看,西看看,与公二旁三眉来眼去。突然被点了名,他愣了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说:“劳笑开?我和他不熟,真不熟。”
温故应将他的推测又重复了一遍,说:“我猜测他用了一些手段,封印了他自己的一些记忆,你觉得有可能吗?”
“可能吧,他嘴挺不牢的。”李川说了几件劳笑开说漏嘴的事,犹豫了一下后,说:“我觉得他的行事是有些矛盾的,他心里记着要给他师傅报仇,但二十多年里,好像也没为了复仇具体筹谋过什么。”
“倒是……看到一些小利,眼睛就移不开了,命都能赌上去。”李川说着就头疼起来,说:“所以,我觉得风欢意一定许诺了他某种看得到的好处。”
“也有可能。”温故应摇了摇头,继续转向温故应,说:“总之,神侠门那边,就拜托宫大人了。”
“好。”宫无光再次应承了下来。
“李兄,温师兄,你们来了!”伴随着爽朗的声音,金熔走了进来。向宫无光行了一礼,喊了声“师傅”后,他向李川说:“小师妹说你入冬前会来,我还在算着日子呢,你身体怎么样了?”
“都好了,就是还是容易累。”李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