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确定,”李川说。
“你知道如何运用它?”温故应追问。
“不知,”李川摇头说:“不过我现在应该有把握拆解它。”
温故应拿起玉盒,端详了一番里面的彩茧,然后问:“你想靠这个,飞升九万里上?”
“不是我,”李川否认了,他说:“如果它能预测出大劫的走向的话,我们就可以根据它的预测,有计划的去消化劫气,让劫难早点结束。至于消化劫气的人会不会飞升,能不能去到九万里上……能行当然最好,不行那也没办法。”
说完后,他又补了句:“我肯定也想去试试,但是不是我不重要。”然后他问:“你觉得可行吗?”
温故应思索着,许久,他才说:“不好说,就算它的确如你说那般,能推衍修正大劫中发生的一切的话,那它的存在本身可能就是最大的问题。”
“我知道。”李川说,“我是想,反正我做什么,做不做,都是果而不是因的话,那我为什么不试一试呢?这样就算失败了,我也甘心,就算……就算成千古罪人,遗臭千年,我也接受。”
他说:“我就是想实实在在做点什么,而不只是辩经,越辩越虚无。”
“如果我不帮你的话,你是不是要去找宫无光说这件事?”温故应问。
“对的。”李川承认了。
“怪不得你决定长居京城。”温故应说。
“我还有一些别的私心。”李川说。
“以后谁再说你胆小,我是不信的,”温故应这样说着,看向李川的眼中却有几分欣赏,他说:“果然是被《纹经》选中的人,什么都敢想。”
“温道长助我。”李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