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居士沉默了。
李川坐在船尾,他一边听着温故应与易居士对话,一边留意着四周的一切。
四周一片漆黑,除了河水中一轮轮光晕,没有其他光源。
而雨还在下着。
但不知是因为这艘小木船能隔绝风雨,还是温故应使了什么手段,一滴雨都没有落进来。
雨滴触碰着水面,掀起一圈圈涟漪,与小船前进划出的水波融在了一起。
李川尽力的向前看去,试图看到一座岛,或者别的什么的轮廓,然而眼前只有一片无垠的黑暗,天空与水面宛若一体,彻底无法分辨。
“劳笑开,他上回来这里,大概是在十三年前了。”易居士终于开口了。
温故应问:“十三年?中间一直没回来过吗?”
易居士说:“是的,不然的话,今日来庙里的人,大概会多一两个。”
李川在心中算了算时间,十三年的话,也就是劳笑开口中登岛的时间。
易居士说:“无论他在外做了什么和神侠庙都没有关系。他向你们说了神侠岛的事,在我看来,他可能是故意引你们走上歧途。”
话里话外都是一副要与劳笑开撇清关系的态度。
“你的意思是神侠门与神侠庙没有关系?”温故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