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问温故应,说:“温道长,素寒做的事,玄门也很在意吗?”
常潇说:“我明白的。”
众人都站了起来,跟着常日暮走了出去。
常日暮说:“你先问问宫监正,再行事。”
常日暮说:“他还有一些事,等下便过来。”停了一下后,他又说:“下午发生的事,我已知道了,真是让你们见笑了,我自罚三杯,你们随意。”说着,他连饮三杯酒,然后说:“邹先生,跟了我二十多年,他做事你们放心,没有把握的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邹先生怎么了?”李川问。
他们走到花厅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但花厅中一派灯火通明。邹经平掀开帘子,等他们都走进去后,才在最后进去,其余人落座后,邹经平却没有坐下,而是向常日暮方向看了一眼,常日暮点点头后,他走了出去。
常潇说:“那个和尚,我已经打听到他的住所了。等明天,我就去找他,看看他怎么分辨。”
“我想也是,一個人间皇帝的位置,玄门怎么可能在意。”常日暮说。
常日暮说:“正事已经说完了,吃饭去。”
夜色将近,最后一层霞光渐渐消退。
李川突然意识到,常潇并没有将他所知的事,都告诉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