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吃完守岁的尸体,三尾流煌才收敛起变化成狼头的尾巴。
“呸…难吃…没有营养…怀念母亲…”
一个又一个词语才那张狰狞的大嘴中吐出。它在联系,它想要这样表达,这样与母亲说话,因为,母亲曾经和这样说话的人聊了好久。
三尾流煌乖巧的蹲在石壁旁边,像一只看门狗一样,看着四周,看看前方,期待着某个身影。
突然一个黑黑的东西滚了过来,碰到了它的脚,它一愣,然后情绪高涨…
石壁只是一个象征,潮汐当时是这样说的,很有可能,不同的人看到的也不是不同的东西,会是门,一个孔洞等等,但这并没有改变本质,这是一个公式。
按照公式,只要初始数值一致,那么结果也是一致。
同样的道理,只要按照公式来,那么那个人就可以达到同样的高度。
这是绝对的,所以才会那么让人着迷。
谢思才走在漆黑的洞里,看不见,但他知道怎么走,往哪里走,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被引导着,然后走向预期,哪怕那个预期只是一个模糊的。
很快,他看见了光亮,以及,人。
十条搭建起的高桥板,十个出口,走出来的十一个人。
这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喂喂喂!谁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有外人?”
“有人认识这个家伙吗?没人认领的话就当做野生处理了?”
“噗嗤!看来他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傻傻的,长的倒是还可以。喂,那边的傻小子,认我为主,我可以保下你。”
“上官家的,你这是打算破坏规矩?”
“规矩?当初我们十家了解的和制定的那些?那你怎么解释这第十一个?”
“不然,问问守家的?或者直接问问当事人?”
十个人都朝着第十一个人看去,其中情绪波动最大的当然就是守静。
爷爷在外面守着,而这个傻小子是爷爷用来当诱饵的工具,为什么他进来了,为什么他能进来?好多问题都充斥在脑海中让守静有些烦躁,甚至有点不安。
关于这里,关于十家,很多事他都是从他爷爷给的家族记录里了解到的,也仅仅到记忆的程度,毕竟来的太匆忙了,也太早了。
按照往年的记录,每次参与的十家,平均年龄在二十二岁,而他今年才十六。
这没办法说明什么但也透露出了一些有的没的,至少在另外九双虎视眈眈的眼睛里,守静是能看出来的。
只是,现在,我该怎么做?王元的到来明显不正常。
守静维持着表面的冷静,“各位,既然问题出在我这一方,那么由我来处理如何?”
他桀骜不驯的目光扫视着所有人。
“我倒是没有意见,不过,你做得到吗?”
“处理不好,我会连你一起处理。”
“随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