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们要那凌凌上人的臭脚,你却能逍遥自在。
只是邵元一边应付広洪,一边勤学苦练还来不及,哪里顾得上他们,这几人心中不平气,横看竖看愈觉得邵元不顺眼。
此刻建荣道士一提,那几人纷纷附和“说得正是,那虚灵子不过一外乡人,在运康讨生活,也不拜见前辈。”
他们口中所指的前辈自然是三位上师,实则心中暗想自己。
席中一人似有意似无意说道:“而且他有何术法,不过仗着偷袭了建荣兄,便敢沾沾自喜,洋洋自得。”
此人说话倒也不单为了刺激建荣道士,他也粗通些符水,本想效仿邵元,甚至施些手段挤下邵元的位置,却没想自己连広洪什么症结都看不出,让人家赶了出来,心中好生恼怒,又对邵元嫉恨,语气带着酸意。
一听到此话,那建荣道士脸色便黑了下去,冷哼一声道:“贫道迟早要讨回此债。”
这几人平日里也不见得都是好交情,同是运康城里的术士一流,还有些生意上的争端,只是府中门客术士多,他们的术法又不见得上乘,便因相熟抱团在一起罢了,此刻互揭起伤疤自然是毫不手软。
尤其建荣道士实则在几人中,算得上能耐出众的一位,只是驱使阴鬼,受人排挤罢了。
见揭起建荣道士糗事,另一人眼珠一转,便做吃醉状叫道:“平日里建荣兄台也是颇有法力,响当当的名号,怎么就在这无名之辈下吃了亏啊。”
那建荣道士本就是个好脸面的,又喝了些酒水,被旁人一这么激,心里火气上涌。
“好教尔等得知,我师承,论起根来,也是圣宗门下!”
几人皆知这不过自卖自夸之言,圣宗中虽有求道成仙的法门,但任何弟子都不得私传,能传下的皆不过小术,像他这般能够驱使阴鬼的,已经算是不错传承,也是其余几人眼红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