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车夫。小镇那边一起过来的,唔”二师兄不知从何介绍。
车夫这时主动说话:“朱公子就不必介绍小的了,既然你们已经到家,那我就把马匹先牵回去。只租用了小半天,应该可以退还部分租金。”
“等官府开具好证明,再到府上叨扰,我就先告辞了。”
他娘挽留道:“来者是客,都这个时辰了,一起留下来吃个饭吧。”
他爹也是个大方的人,不拘小节道:“你们几个去把马牵到马棚。”他身后两个仆从听命,走到马夫面前抓住马绳,也不拿走,只是阻止马夫的动作。
“刚才听你们说,去了官府开证明?你一路上和启山他们一起过来,都遇到哪些事?”
车夫见状,哪里还不知道朱普善的意思,分明是不在乎租金,更关心从他这个外人口中得到和他儿子说的不同事情。
对于同一件事,不相干的外人可能会客观说出自己的看法。作为儿子的二师兄,在他爹娘面前,就可能会有所隐瞒。
车夫松开缰绳:“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厚脸留下来吃一顿饭。”
一顿晚宴,宾主尽欢。
周玉被安排到客房,仆人给他引路后就告退下去了,此刻房间内就他一个人。
晚宴上,朱普善知道了一路上发生的事情,几人熟络后,他和周玉对饮,问他来扬州有何打算。
周玉心下是没有任何打算的。闯荡江湖要从哪里开始呢?
朱普善见他没有主意,就问他会什么东西,转而言之就是问他以何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