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想活命,现在就滚出去。”
“按照神国的律法,个人的权利应该受到保护,这间房我早已租下,至少在这个月内,我是这里的主人,就算是你家少爷亲自来了,也别想将它随意抢走。”
江月白站起身,目光冰冷的盯着那三个周身已经散发出森寒气息的袁家护卫,道:“三位跟着袁家少爷,受袁家门风熏陶,应当也懂些律法,为何行如此霸道之事?”
与流氓论规矩,与土匪讲道理,都是无意义,徒惹憎怒之事,但相比于这些事的意义本身,藏在言语里的讥讽,才是最易激起他人怒火的事物。
现在,江月白便在赤裸裸的讥讽他们,或者说,嘲讽整个袁家。
锵!
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骤然出鞘,毫无保留的斩向江月白,如暴风呼啸而过,木桌木椅吱呀作响,很快为剑风碎成无数木片。
剑气只进十米,十米之内,一切皆断。
这是专门杀人的剑术。
身为袁家护卫,对于冒犯袁家的人,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将其变成一个死人。
然而下一秒,他猛然发现自己的剑上根本没有沾血,而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已然落在他握剑的右手上。
江月白出现在他的身旁,手指发力,如抖糠筛般猛地一抖,那袁家护卫只觉一身灵力倾刻散乱无序,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抗,便被狠狠砸在地上,手中长剑亦当啷坠地。
“留着当医药费吧。”
江月白冷笑一声,手中钱袋轻巧落在那名护卫颤抖的右手中,顺便以拇指在其身上连点数下,绝了其凝聚护体灵力的应对,目光已灼灼锁定其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