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维斯理解的点了点头。随后，话锋突然一转。

“那么，可以将它的制造方式卖给我吗？”

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双眼仿佛无意般的望向少女淡紫色的眼睛。

“制造方式？”

少女摊主一愣，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警惕。

“是的，我对它的原理很感兴趣。”

仿佛对少女眼中的警惕毫无所觉，安维斯随手取出那张银色的魔晶卡。

“一千枚金币，如何？”

“……很抱歉，我无法把它的制作方式出售给你，这不是价格的问题。”

看到魔晶卡，少女的眼睛微微睁大，但随即又恢复了原状。若非安维斯始终在留意少女的表情，恐怕必然会忽略这一细节。

‘也就是说，她就是被噩梦提灯选中的适格者，并且她现在手头并不算宽裕。’

分析着少女的话，安维斯心中思索。

这很正常，副职业在前期是非常烧钱的。每月动辄破千金币的开销，哪怕一般的小贵族都会感到吃力。

虽然贵族家大业大，但绝大部分收入都要消耗在卫队、仆人、装备、粮草等上面，真正的流动资金并不是很多。

“那么，这样好了，交换一下身份印记如何？当你能做出更高阶的提灯时，可以与我联系。”

心念电转，安维斯不再提购买制造方式的事。而是退一步，转而希望能够与少女交换身份印记。

这是一种以退为进的小技巧，当你提出的第一个较大的要求被他人拒绝后。第二个较少、较小的要求，别人往往就变得愿意接受了。

安维斯心中早有预计，少女恐怕不会选择交易制作方式，因为那很可能涉及到她的根本秘密。

“至于这一千金币，就当做我的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