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围观的人群见此早已习以为常,但仍不免失望道:
“哎!果然还是老样子。”
“人都死五年了,早该投胎了,吴铭主事这又是何苦呢。”
“要真投胎就好了,也不知吴铭主事该得多伤心,一句话都不留,哪怕吱个声也好啊,竟叫吴铭主事如此痴寻了五年…”
“如此真情真意竟都不能感动苍天,苍天当真是瞎了。”
“走吧走吧,没什么可看的,待会儿就该刮大风了。”
……
说着人们皆零零散散捂鼻走人。
那祭台边的吴铭见此心绪再一次由希冀转为失望,双眼沉痛的合上。
扶墨溪他们那边见得没有任何动静也随着人群要离开,可他们才将将转身,身旁的容清璃却突然指着一处惊到。
“那里好像有个人?!”
闻声扶墨溪他们皆回头望向她所指的山羊权杖上空,那本已走开的人群听见声音也都停下脚步,好奇的回头望向同一处。
可是那里分明什么都没有,对此众人不免失望,悻悻地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