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他来说，此刻脑海中这个巨大的疑惑才是关键。

“山海经必定存在编纂者，不可能是无缘无故出现的。但假如山海经内关于烛九阴的描述是错误的……那为何会出现这种错误？是什么让山海经的编纂者认为烛九阴诞生于混沌之初？”方羽眉头紧锁，心想道，“如果山海经内的描述是正确的，那神龙本源的记忆又为何会出现如此明显的错误？”

“天龙皇是烛九阴的先祖，还是烛九阴是天龙皇的先祖？”

此刻，方羽的大脑有些混乱。

因为他与神龙本源已经融为一体，神龙本源的记忆就是他的记忆。

可另外一方面，这部分记忆与山海经内产生了明显的冲突。

这种记忆冲突的感觉很奇怪。

他若是否定神龙本源的记忆，那就等于在否定他自己的认知与记忆。

“我觉得这个问题对现在的你来说不重要。”离火玉的声音响起，“你还是先把这太古龙潭的考验给通过吧。”

“那你知不知道烛九阴到底是怎么回事？”方羽挑眉道。

“我只知道，山海经的描述是不会有问题的。”离火玉答道。

“那就是神龙本源的认知和记忆有问题？”方羽问道。

“那也未必。”离火玉答道，“反正你迟早得碰上烛九阴，到时候就能得出答案了吧。”

方羽微微眯眼。

“轰……”

此刻，那头巨龙释放的威压仍在提升，席卷四方。

“砰！”

方羽释放真气，从岩浆当中冲出。

他抬起右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