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突破到炼气期一万层，方羽现在一定束手无策。

毕竟，在被刚才那阵威能轰飞出去这么长一段距离后，他要再蒙着眼建造一条空间隧道，难度相当恐怖。

但现在，方羽一定程度地融通天地，至少能够很轻易地建造出一条空间隧道了。

“定位，自己所在的位置不重要……原先来到的位置，这个定位空灵戒里面有……”

摸索了一段时间后，方羽就建立出一条直通现实世界的空间通道，定位到江南，宝田博物馆。

在准备进入空间隧道之前，方羽又看了一眼远处的黑暗。

那个位置的前方，就是原先灵墟所在的独立空间。

灭灵……真的就这么消失了？

方羽心中隐隐间感觉有点不对劲。

如果灭灵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么，当年的凤凰一族，举全族之力都没法将灭灵斩杀。

而当初的凤凰族，可是有神兽级别的凤凰存在的。

连神兽都没法直接解决，只能困在水牢里的存在，就被方羽这么一拳湮灭了？

过程实在太轻松了一点。

灭灵之前给方羽的感觉，绝对是这辈子遇到过的最强对手。

而方羽，也已做好苦战的准备，却没想结束得这么突然。

“难道，是神龙与凤凰的本源之力交融，使得神圣之力升华，从而造成连我自己都没预料到的威力？”方羽眉头紧锁，心道，“算了，就算它还能再生，也会被困死在这个虚无的空间之外……”

灭灵这种远古存在，对术法的理解相当粗糙，甚至相当于没有。

它要穿越空间，只能依靠蛮力强行撕裂。但身处空间之外，要寻找到现实世界所在的空间，等同于大海捞针，几乎不可能做到。

方羽不再思考灭灵，心中默念法诀，右手指上的空灵戒泛起光芒。

下一秒，方羽消失在漆黑的虚空之中，进入到空间隧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