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它其实并不是很强？”红莲疑惑道。

“不，我的意思是，它非常强，可以说是我见过最强的存在。”方羽脸色严肃，说道，“所以，我并不认为能够轻易解决它。但事实却是，我真就一拳把它轰没了。”

“所以……你觉得它可能还没死？”红莲脸色微变，问道。

“这是有可能的，但可能性不大。”方羽又喝了一口茶，说道。

“既然可能性不大，为什么你还这么疑惑？”红莲追问道。

方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他之所以对自己一拳轰没灭灵这件事这么在意，是因为在突破到炼气期一万层之后，他突然不了解自己的实力了。

原来的他，虽然实力也挺强，但那时候他每出一拳，每踢一脚，都能精准地控制力度。

而轰向灭灵的那一拳，他自认为是八成左右的力量。

但实际的效果，却超出了他的预料。

整个空间崩碎，爆发的威能让他自己都有点扛不住……

这也说明，在突破炼气期一万层之后，除了融通天地的能力以外，他的力量再次获得了提升。

现在，自身实力到底在什么程度，方羽心里是没底的。

这种感觉，其实不太好。

“先别管灭灵了，就算它还活着，也只能被困在无尽空间之外，很难再见到它。”方羽说道，“我们还是聊一聊有关凤凰本源的事情吧。”

“凤凰本源……这有什么好聊的？”红莲问道。

“你彻底炼化了本源？”方羽看着红莲，问道。

红莲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但本源已经完全进入我的体内。”

“为什么你们凤凰族的传承，会找到我来当传承者呢？”方羽又问道。

“这个问题……朱雀先祖也很疑惑。”红莲说道。

方羽微微眯眼，想起自己体内的那头小金龙。

在方羽吸收凤凰本源的时候，小金龙表现得异常兴奋。

而凤凰本源出现在体内之后，小金龙和凤凰就交融在一起，取代了丹田的位置……

也就是说，凤之本源之所以会选中方羽，大概率与那头小金龙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