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视野接触到这九道漩涡的瞬间，他立即感觉到一阵寒意降临，笼罩到身躯各处！

而他的视野也出现了扭曲与震动！

“幻术？”

方羽眉头皱起。

但下一秒，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并非幻术，而是滅通过九阴瞳制造出来的真实感受！

“轰隆……”

方羽能感到整片天地，都在朝着他挤压而来！

这种感受相当可怕。

天地所蕴含的力量都是极致的。

任何生灵在这种境地之中，肉身都难以扛住天地的强度，很快就会被碾压成肉酱。

即便是方羽，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体内的骨骼咔咔作响，泛起阵阵金光。

但是，天地挤压而来的力量，却不至于让方羽骨骼崩碎！

以他目前的肉身强度，就算天地全面崩碎，他也会完好无损。

“还想着在力量上把我碾压？想多了。”方羽嘴角勾起，露出讥讽的笑容。

而此刻，由于天地之间的基础法则都被更改，他无法释放神识，自然也无法通过神识来锁定滅所在的位置。

不过，方羽还有很多种手段去找到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