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仰着头，盯着无祭仙，眯眼道：“你若早点出现，它就不需要受那么多的苦。”

“那不至于，它的作用就是挨打，多挨几下，我也好多分析一下你的实力。”无祭仙微笑道。

“那你有没有分析出什么结果？”方羽问道。

“嗯……算是有所收获。”无祭仙说道，“老实说，你的表现相当惊艳，已经远远超出我的预料。”

“你知道，东狱，就是用来关押仙界内最为凶残的一批囚犯的地方……但在这个地方，你的表现仍然相当突出。”

“说实话，我真不想跟你交手，但没办法，职责所在。”

无祭仙无奈地摊了摊手，又叹了口气。

方羽看着无祭仙。

说实话，就从无祭仙目前所说的话听来，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在他的预想中，无祭仙必定是那种阴狠，刻板且凶狠毒辣的存在。

虽然现在也不能否认这些点，但至少就无祭仙目前所展现出来的气质和言语听来，完全不像这回事。

当然，感觉归感觉。

方羽可不会认为，这么一位长期镇守一座仙界大狱的存在会不战而怯。

“看起来，你是人族四王的继承者？”无祭仙又问道。

“不是。”方羽摇头道，“你可以认为我是人族的继承者。”

“人族的继承者……那确实厉害。”无祭仙点了点头，赞许地说道，“你可能不太相信，但我啊……真的一度很崇敬人族，尤其你们人族那些顶尖的强者……”

方羽眉头皱起。

无祭仙像个话痨。

可他没有心思与这家伙扯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