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开门见山道：“你送给赤犬的那两条烟，有什么名堂？”

“烟？”张达也愣了愣才想起了烟的事情，这是东窗事发了吗？赤犬不会噶了吧？

他看了一眼陪他一起来的汤姆，稍感安心。

汤姆此时正拿着牧草投喂战国的小羊，小羊亲昵地蹭蹭汤姆的脸，随后满脸幸福地吃起了牧草。果然还是换个主人吧，它想。

“萨卡斯基在吸了你送的烟之后整个人都变得不正常了，烟草里面放了什么精神类的药物吗？”

战国其实也不太相信这个猜测，因为据道伯曼所说，那种烟早就已经送检过，一切成分正常。

有人好奇试抽过，除了心情平静了不少之外，也就是味道好了一点，其他方面没觉得和普通的烟有什么区别，至少不至于让人改变行为模式，怎么到了萨卡斯基这里劲道这么大？

“没有，绝对没有放过奇怪的东西！那个烟只是偶然得到的而已，我们船上又没人喜欢抽烟，所以就拿来送人了。”张达也说道，“据说抽了那个之后会让人心情平静，我寻思普通香烟也是这个效果吧？萨卡斯基大将他怎么了吗？”

战国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那么你知道效果能持续多久吗？”

张达也说道：“应该只有一小会儿吧，汤姆以前被牛追着跑的时候因为害怕抽过一根，被牛撞完之后就没效果了。”

战国感觉这句话槽点有点多，汤姆居然抽烟？为什么被牛追着跑还能有空点烟？你个当主人的就这么看着汤姆被牛追吗？还放任他被牛撞？

难道萨卡斯基也要被牛撞一下才能恢复正常？我去哪里找一头会武装色霸气的牛？

不对不对，战国感觉今天自己的思路有点跑偏，重点是一根烟的效果持续不了太久，但萨卡斯基是个老烟枪，几乎烟不离口，有时候还一次性点两根，所以才持续这么久吗？

那么等他抽完应该就没事了吧？等萨卡斯基回来抓他去做个体检，战国这样想着，又问道：“那种烟你还有多少？”

张达也翻了翻，然而物品栏页数太多了，懒得找，敷衍道：“好像没了，汤姆，你那还有没？”

汤姆在身后抓了抓，拿出来一根烟和一根火柴，示意要不要点上。

“不用。”张达也把烟放到战国的办公桌上，“给您添麻烦了。”

“没什么，谢谢你这么配合。”在得出结论之前战国也不会做什么，“那么就先这样吧，你们接着忙。”

张达也和汤姆离开办公室，战国重新将那份资料往旁边一送，然而等了一阵，完全没动静。

战国一回头，满脸的问号，我羊呢？

……

“它怎么跟来了？”回到宿舍的张达也摸了摸羊头。

汤姆摊开手表示不知道。

小羊讨好似的蹭蹭张达也的手心，又去蹭蹭汤姆的脸，咩咩地叫了几声，听起来很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