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瓦斯效果好当然是因为有瓦斯果实能力者在操控。

隔着超远的距离控制瓦斯或许难了一些，但如果只是将浓度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的话，他努努力还是可以做到的。

尤其是当有人把剑架在他脖子上的时候。

圣歌号仍然像昨晚一样缓缓驶向军舰，只是这次它是实体，凯撒就站在船头放催眠瓦斯。

“拿远一点拿远一点！”凯撒大叫着，“我已经在努力发动能力了，你把剑拿远一点！”

“放心，我的武装色霸气和剑术最近都略有进步，剑刃不挨着你的脖子也能砍死你。”

张达也安慰道，“所以离远一点离近一点都是一样的。”

这说的是人话吗？凯撒脸都要绿了：“所以说为什么要用催眠瓦斯啊？我有一种毒气，连黄猿都毒死给你看！”

对他来说，单纯放毒方便多了，费心费力地放催眠瓦斯干什么。

张达也的剑刃在凯撒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少废话，敢乱放毒气现在就砍了你喂鱼。”

“混蛋……”凯撒咒骂一句，他现在就有抽干附近的氧气，憋死张达也的心思。

只是偷眼看看离得老远按剑而立的盲眼剑士，又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

行动开始之前他亲耳听到张达也是怎么嘱咐的——

“如果我不慎被凯撒偷袭了的话，大叔不要客气，直接猛虎伺候，然后直接压进海里，连我一起打也没关系。”

这是张达也为了防止凯撒反水而准备的保险，他有硬挨一招猛虎再掉进海里也不会死的自信，但凯撒没有。

他是见过被称为猛虎的招式有多可怕的，再加上重力果实能力，就算他放倒了张达也，也未必能飞走。

另外张达也其实还有第二道保险，叶言就在桅杆上蹲着，如果一笑大叔狠不下心来打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