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浅滩,一根巨木被水流缓缓的冲到了岸上。
不知道过来多久,士兵艰难的睁开眼睛。
“嘶~”
士兵甩开手上夹着的一只河蟹。
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不知道是在哪里。
只知道这是一处河岸。
士兵揉着朦胧的眼睛试图起身,但是身体束缚的感觉让他非常的不适应。
随手摸了一下身上的结,一把扯开。
没有了东西的固定,士兵一下子从这根靠岸的浮木上摔下来。
士兵晃着头痛欲裂的脑袋。
扶着浮木站起身来,却见到另一边靠近河水的位置还有一个人。
正是范尘。
此刻的范尘,要不是仰面躺着,估计已经被水给呛死了。
士兵顾不得身体的不赶急上前去。
这一看不要紧,从范尘身体中涌出来的鲜血已经染红了他周身的不少地方。
虽然肉体不自觉的在吸收灵气修补身体,但是没有镜龙了巨量的灵气支撑,能吊着这一口气已经是极限了。
特别是受到了如此严重的创伤。
两排牙印清清楚楚的在身体的正反面。
看样子,没有被直接将身体咬断都算命大。
其中几个牙洞里还嵌着几颗硕大的牙齿。
这时候,士兵才注意到。
范尘将衣服脱了下来,把自己和他绑着在了这可浮木之上,然后用刀别住,让处在浮木下方的自己不至于脱开。
士兵爬过的位置之下,被刀打出了一个洞,衣服正好是穿过这个位置才让两人不至于冲散或着被水流卷入水下。
士兵使出吃奶的力气将范尘拖到干燥的岸上。
即便只是仅仅挪动了两三步的距离,士兵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太阳的光芒让士兵的眼前一阵眩晕。
士兵看了看情况非常危险的范尘。
血液止不住的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