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都是弥漫的烟火,拉哈帝国的军队前赴后继的从云梯上冲杀而来。
如今,他们没有了统一的指挥,能做的就是杀死面前的敌军。
一个被杀,另一个不要命一样的扑上来。
他们只有一万多人,对方却有十万之众。
论人数他们比不得对方,论境界他们依然比不得。
这一场必输,必死的战斗。
能做的就是多长时间以后死。
城门之后,风沙,水流将城门堵的严严实实的。
正常来说都没有办法打开的城门却在一声声的轰鸣中,连同着整座城墙共同在颤动。
”嘿,嘿,嘿……!“
灵气驱动的攻城锤配合上整齐划一的声音,疯狂的撞击着城门。
一位说不上名字的士兵将一个冲上来的拉哈帝国的士兵推到了城墙之下。
同时,自己也被后来的拉哈帝国的其他士兵轰伤了肩膀。
这一条线,对方已经有了隐隐突破的迹象。
城墙后方则是受了重伤实在是起不来,只能靠着墙才能勉强的撑起身体。
没有医师,也不需要医师。
轻伤不下火线,重伤原地升天。
看着对方就要冲上来了,士兵咬牙起身,想要抱着几个冲下城墙,这样在死之前还能起到一点作用。
正当他要冲上去的时候,脚底下一滑,原地批了个大叉。
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面前的拉哈帝国的士兵,圆滚滚的脑袋就躺在了自己的脚下。
士兵发愣的看着前方似乎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不前不退的犹豫不决。
士兵回头看向身后,一个浑身缠满了绷带的男人,腰部甚至有点佝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