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亭安不由皱眉。
岳宋氏看了看左右,小声道:
岳亭安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有些紧张地问道:
岳宋氏道:
岳亭安用怪异的目光打量妻子,在此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妻子主意这么多,同榻共寝二十年,竟不知妻子居然也懂政治?
「若是见的话,等于是把府衙给开罪了
,以后开矿之事,彻底跟我岳家无缘了。」岳亭安很不想趟浑水。
锦衣卫想在本地找人当枪使,岳家若是听从,那以后不但跟知府衙门作对,还会跟各大家族作对,岳家要在本地存续下去,犯众怒的事情显然不能做。
岳宋氏道:
岳亭安本想开口训斥,但想到昨日妻子劝说他找京城的关系来缓和跟府衙的矛盾,再到今天跟锦衣卫的人连上线,至少所作所为全都是为了他好。
岳亭安苦于找不到应对之策,毕竟有关本地开矿之事,现在全部是乔夫人在主持,双方谈崩了,以乔夫人之前对他的怨恨,自然不可能再容忍他,而且就算双方关系缓和下来,他岳亭安愿意给一个曾经自己瞧不起的女人打下手?
岳亭安思前想后,终于做出决定。
权当死马当活马医了。
……
……
岳亭安没有在府上见锦衣卫使者,而是在岳宋氏侄子宋聆引领下,前去宋家一出宅院,于后院见到听朱浩令而来的骆安。
骆安正在花坛边赏花,岳亭安走了过去,一脸恭维之色:「鄙人岳亭安,不知有贵客到来,有失远迎。一点薄礼,还望笑纳。「
见锦衣卫的官员,不管事谈成与否,至少礼数要尽到。
难得有厂卫***路过本地,还记得拜访岳家,算是给足了他面子,而他心意尽到就不怕对方回头找岳家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