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用一件本来跟辽东外族毫无关联的矿场袭扰事件,连带上修建船厂?
孙交语重心长地教导杨慎。
杨慎听了心里更来气。
听听这都是什么屁话?
一个老家伙,教导后辈,说什么要讲立场而不论是非?
当初果然没看错你,你孙老头就是个阴险狡猾之辈,先前还假惺惺装老好人,天天嚷嚷着要告老还乡,感情你才是朝中隐藏最深的大恶人。
孙交点头,不再往堂屋走,转身便离开。
杨慎追上去问道:
孙交自然听出杨慎话语中的抵触之意,他没有转身,只是微微侧过脸道:
杨慎面色拘谨,却无话可说。
……
……
第二天一早,杨慎跟徐阶动身往永平府去了。
永平府本来没多远,但也要走个三四天的样子,这边徐阶已准备好各种东西,就像要去永平府长住一般,生活必需品基本完备,反观杨慎,带去的人可比携带的行礼多多了。
杨慎也怕半路上被不明就里的乡民或是山贼袭击,杨慎在京城多年,但一直都没有出京师地界,突然要东去永平府,那里距离山海关不远,竟有一种远行前彷徨无助之感。
杨慎见到徐阶后,简单交谈,便要各自上马车离开。
徐阶连忙追问:
徐阶提到唐寅,面色间多少有些兴奋。
唐寅现在可不单纯是诗画双绝的名声,做官也打响了招牌,而且是激流勇退那种,民间对其风评极佳。
杨慎冷冷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