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不就是几万两银子,真要闹到要死要活的地步?
施瓒眼看孙交要走,一声就给孙交跪下了。
先前在杨廷和那儿没磕的头,在孙交这里给磕了。
孙交道:
施瓒站起身,一把鼻涕一把泪:
一
个大老爷们儿,居然当着孙交的面呜咽起来。
孙交看了一阵头疼,苦笑着说道:
在这事上,孙交根本没能力相帮。
分析了利害关系,也出了主意,掏钱就能解决问题。
你不肯给,那事情就没完,皇帝现在不能把杨廷和怎么样,只能从你身上开刀!
施瓒说到这里,双方突然沉默下来。
孙交打量施瓒。
施瓒或觉得自己失言,随即把头低下,不敢与孙交对视。
半响后,孙交轻轻一哼,道:
施瓒说了一句大实话,总算是换回了孙交的实话。
施瓒现在的问题是,不是皇帝想不想治他的罪的问题,而是非要治他的罪不可。
因为皇帝不能把始作俑者杨廷和怎么样,只有把具体办事的人给整治一番,让别人知道,原来给杨廷和做事稍不留意就会家破人亡,那时别人才会知道,这朝堂到底是谁做主。
孙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