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四表现得很恼火。
不过他的愤怒情有可原,经这一说,在场大臣也都感觉皇帝的愤怒不是无的放矢。
地方卫所只受命于五军都督府和兵部,要调动兵马更是要有双方调令才可,甚至还要有地方守备太监得皇帝谕令方能出动兵马,现在怀柔伯可以直接调动地方卫所人马,不管是造反还是为其做私事,的确都存在僭越的嫌疑。
事情往小了说,不过是你怀柔伯借旧部帮忙办私事,属于公器私用。
往大了说,这属于擅自调兵,犯了大忌,轻则丢官弃爵,重则满门抄斩都有可能。
孙交再次走列道:
朱四道:
孙交一听,在这儿等我呢?那行,当我没说。
孙交连辩解的话都没有,灰溜溜又退回到朝班中。
朱四冷冷道:
孙交当着众大臣的面,不知该如何回答。
朱四道:「朕一向都讲道理,东西不告自取,是为贼,现在朕不问那铁是朕的还是朝廷的,但怀柔伯联合地方卫所的人偷盗大明的东西,这不是偷是什么?就算
你有再大的理由,把东西搬走,现在丢了,是否要照价赔偿呢?」
在场大臣全在看朱四和孙交表演,谁也没法出来插话。
不是他们不想说,是因为他们基本不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想出来发表意见,连细节都不清楚,那是要把头伸出来让人打脸吗?
朱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