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亭安一声跪下,磕头道:
骆安道:「既然是我让你做的,你直接供述就行,何须藏掖呢?现在连朝臣都知道此事乃锦衣卫暗中指使,你
怎么还执迷不悟?」
我擦。
岳亭安脑子飞快运转,反话说多了,思维就会混乱,锦衣卫的人不会真想大义灭自己吧?
骆安随后道:
岳亭安一听懵逼了。
锦衣卫跟本地官府不是势不两立吗?
怎么现在说和解就和解了?
可问题是,我刚帮锦衣卫把本地官府把持的矿场给闹了个底朝天,你们转眼就和解,那把我摆在什么位置上?
骆安坐在那儿,身体笔直,语气平静,
到此时,岳亭安彻底明白过来。
人家利用完,就把他当弃子了,亏自己傻乎乎等着锦衣卫来搭救呢。
岳亭安气急败坏道:
骆安仍旧心平气和,
岳亭安差点儿被这奇葩逻辑给绕进去,出事不怪主谋,怪执行人?
随后他又想明白了。
听锦衣卫的吩咐办事,成功了功劳不在自己,而失败了过错一定是自己来扛。
谁让人家锦衣卫,本身就是给皇帝办事的,人家需要担什么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