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道:
张延龄不屑地笑起来,觉得朱浩是在开玩笑。
一旁的徐阶忍不住拉了拉朱浩的衣袖。
徐阶很怕朱浩借着酒劲胡说,先前人家锦衣卫的人都说了,你就负责你的一摊子事,后续怎么定罪,跟你这个钦差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以为张家兄弟是傻子看不出来你没审结案子的权力。
查案,不等于拥有生杀大权。
朱浩点头:「我是没多
少话语权,但我认为,两位应当诚恳认错,争取宽大处理。」
兄弟俩不客气地笑了起来。
这年头,让他们兄弟俩的人就只有朱浩一个,经历弘治、正德两朝,朝廷内外谁不知道他兄弟俩是什么人?连他们兄弟自己都觉得,自己无法无天惯了,这个年轻小子居然让他们认错,很傻很天真啊!
朱浩无奈道:
张鹤龄一把拿起面前的杯子,重重摔在地上。
他还算客气,没有直接摔向朱浩。
张鹤龄怒不可遏:
张延龄一脸坏笑:
张鹤龄又怒视弟弟。
好像在说,我跟你的那笔账还没算呢。
说什么风凉话?
张延龄笑道:
张鹤龄一想也是。
既然知道朱浩没话语权,那就当朱浩是在放屁就好了,干嘛还把这小子的话当真,起来跟其吹胡子瞪眼?
随后张鹤龄坐下,犹自在那儿生闷气。
朱浩摇摇头,也重新坐下,自嘲般笑笑,将手里的酒杯放于桌上。
张延龄看着一旁默不做声的唐寅,问道:
唐寅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