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真是自作多情,费尽心思为二人撮合了。
唐寅想岔开话题。
毕竟私生活跟一个后生晚辈谈,让他觉得很没面子,就好像自己内心最隐私的部分展现给别人看,跟以前大冬天脱了衣衫往南湖跳一样羞耻。
朱浩不会去跟唐寅汇报自己的工作进度,于是跟着转开话题:
唐寅苦笑了一下:
朱浩道:「朝中议礼大臣,除了黄学士就是张秉用,不过张秉用的话,以你的声望完全可以盖过去,不然陛下新加一个议礼翰林学士之职图的是什么?
「先前我也说过,杨用修可以更进一步,但即便他要在官职上有升迁,
也不会占这个议礼翰林学士的位置······先生不去的话,那就只能白白便宜张秉用了。」
唐寅还是直接回绝了。
朱浩起身,唐寅回道。
朱浩听了直想打人。
你个老小子,还有四天就要续弦了,居然没提前通知我?你还真是很给面子啊。
朱浩语气中带着一股很冲的味道。
唐寅给了朱浩一个白眼,也不回答,大概就是对朱浩说,爱咋咋地,反正我就是续弦了,通知你与否那是我的权力,你能把我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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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浩离开时才知道,唐寅并没打算对这次的婚事大操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