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状元正文卷第九百五十二章大换血前奏文渊阁。

对文官集团来说，又一次经历挫败，虽然结果看上去并不是十万火急的地步，但蒋冕明显已筋疲力竭。

毛纪单独将蒋冕请到一边，低声问道：「你先前已做好退出朝堂，回乡颐养天年的准备了吧？「

蒋冕点头：

毛纪道，

一句话就让蒋冕陷入沉思。

费宏和刘春看起来都站在反对大礼议的立场上，可这是建立在蒋冕为首辅，朝中文官共同进退的基础上。

如果蒋冕和毛纪都不在朝堂了，费宏出任首辅，如何保证他二人还会坚决反对皇帝的主张呢？

毛纪叹息道：

蒋冕皱眉。这令他很意外。

毛纪道：

费宏闭上眼，摇头道：

二人一时沉默。

此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刘春在外叫门：

蒋冕道。

等刘春先往待客厅那边去了，毛纪问道：

蒋冕道：

说完起身便向门口走去。

毛纪望着蒋冕佝偻的衰老背影，大概听出蒋冕对朝政意兴阑珊，也未多言，起身跟上，二人一起去见张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