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笑道:「拉仇恨懂不懂?你不在这里,他心中的怨恨没那么深,想要达到的效果也没那么好。「
唐寅白了朱浩一眼:「换了我是他,也会觉得前途渺茫,先有黄瓒,后有我,也明知道背地里还有个你,也就是说,他想当
翰林学士,指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再想入阁的话,更是遥不可及。你就不怕他暗中使绊子,把你的事对外张扬?「
朱浩道:
唐寅本来还想语重心长跟朱浩谈谈,此时也选择了放弃。
朱浩道:
唐寅没好气地应了一声,起身离开。
张璁走出戏园子,心里愈发生气,额头青筋崩露,抓着轿子木杆的手握得紧紧的,指甲几乎要把手心划破。
外面的轿夫问询。张璁气呼呼地道。
等张璁进了自家宅院后,特地吩咐任何人不要前来打扰。
而张璁直接进入书房,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急需他处理。
恰在此时,张府下人前来通禀:
一名五十岁上下,好像道士模样的人,穿过张璁京师府邸的正院,来到书房前,敲门后进到里面。
此人名闫机观,本是一名游方道士,张璁在山西为官时结识,后来未跟张璁到永平府上任,却在南京重逢后帮张璁游走。
闫机观也不客气,上来便直言道。
张璁一拍桌子:
闫机观微笑着说道,好像心中已有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