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慎突然一拍书桌,显得很生气。
因为朱浩说的这些,正好把他跟御史言官商议方略给对应上了。
但这并不代表可以防住,无论宫门口是否有锦衣卫或是御林军阻拦,都不妨碍他们去跪谏哭门,但这会让很多只是凭着一股血气前去跪乞哭门的官员产生顾虑,很多胆小怕事的人就会在去或不去的问题上犹豫,对本来铁板一块的文官阵营而言算是一种变相的离间。
杨慎道:
朱浩毫不犹豫点头,「事到如今,你非要这么问,我也只能如此回答。是的,我不会去!「
杨慎眼神中充满了对朱浩的轻蔑。
朱浩道:「其实我也很奇怪,你为何对我所持立场如此关心呢?我本就出身安陆,我早说过我跟陛下相识日久,虽然陛下登基前,我便已通过会试,但我身为安陆籍的进士,难道就没资格为朝廷效命吗?「
朱浩反问杨慎。
你凭什么觉得,我一定跟皇帝站在对立的立场上?你们不应该想,我跟皇帝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吗?
杨慎冷冷道:
朱浩道:
杨慎被问住了。
朱家参与谋害朱祐杭长子之事,乍一听合情合理,但经朱浩这一说,又显得很不寻常。
朱浩叹道:
杨慎越听越奇怪。
朱浩这分明是在说,你们把我当成了兴王府的眼中钉肉中刺,但我其实在兴王府混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