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佐道:
听了这话,夏言欲哭无泪。
感情自己平时装出耿直的模样,面对勋贵以及朝中不法之事敢言直言,还有这层坏处?可我真没有在护礼事上做得太多啊!
不过他也知道,无论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没人会相信。朱浩叹道:
夏言道:
此等时候,夏言明显没太把朱浩放在眼里,或者他觉得,皇帝身边最受宠的人是张璁才对,虽然到现在他也没明白过来,张璁当时找他的目的是什么,但这会儿他感觉出来,好像涉及张璁跟朱浩之间的权力斗争。
二人斗的是什么······夏言仍旧有些迷惑。纯粹是一种感觉。
「张学士?你是说翰林学士张秉用?他最近不会到诏狱来,你要跟他说什么,本官替你传话便是。朱浩道。
夏言叹了口气道:......
夏言毫无意外当了左顺门事件第一个叛徒。这是夏言为求自保的结果。
朱浩没有在意夏言知道多少,而是直接给他整理出一份来,详细说明了朝中一些人
,曾在杨廷和的授意之下,要跟皇帝在议礼之事上做争执,以此来削弱皇权等等相关的言辞。
夏言看过这份东西后,大惊失色道:
虽然夏言想自保,但显然没想过要出卖同僚出卖得这么彻底。而朱浩却好像压根儿就不顾他的政治前途,直接对传统文臣来了一招。
朱浩道:
夏言显得很有原则的模样,「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此等冤枉人的事情,下官绝不会做。到此时还自称下官,说明他心中对朱浩是比较敬畏的。
朱浩点点头:
王佐抱拳道:
夏言要不是屁股上有伤,估计当即就能跳起来跟朱浩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