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再见到你们了!”
蒋轮见到唐寅和朱浩很激动。
蒋轮到京城后,暂且没机会去见朱四,连骆安那边都还没联系上。
唐寅心生警惕:“来的路上,没人盯着吧?”
“没……应该没有吧?”
蒋轮显然没有那么多防跟踪的意识,一时间也不确定。
朱浩道:“我让陆典仗仔细查看过,的确没人盯着,看来孟载你此行很低调,这样很好。”
“那是,那是,还是朱先生了解我,我这个人走到哪里一向都是这般低调。”蒋轮被朱浩夸赞两句,有点飘飘然。
随后蒋轮坐下来,说了一下安陆的情况。
蒋轮一番话总结下来,就是王府上下一切安好。
“对了,朱先生,走之前张奉正让人去跟令堂打过招呼,令堂让我们顺带捎一些冬衣和用度过来,怕你这边不够……一次还给了你一千两银子,我可一文钱都没克扣,要不怎么说你家大业大呢?”
蒋轮说到这儿,言辞中带着些许羡慕。
朱浩的老娘怕儿子在京师花销大,一下子便给了一千两,而他蒋轮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连唐寅听了都不由瞠目,看向朱浩的目光中满是惊讶,好似在说,你小子家里有钱我知道,但你娘对你就这么放心?不怕你胡乱花钱?
朱浩笑道:“那是否该请孟载你一起喝顿酒,最好是花酒?”
“啊?”
蒋轮一听不由咋舌。
唐寅没好气地道:“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小孩子家家喝什么花酒?他这年纪,到了对女人有憧憬的时候,但在他考中进士之前,绝对不能让他乱来。”
蒋轮这才知,原来是玩笑话。
又交谈几句,提到自己到京师来的目的,蒋轮稍显得意:“我在京师有点人脉,这不家姐想让我在京师多走动一下,送送礼什么的,让外甥能早些继承王位,回到安陆过安稳日子……此行我带的东西不少,满满三辆马车。”
唐寅道:“你人手不够,却带了那么多东西,实在难为你了。”
蒋轮叹道:“我也怕被人惦记上,这一路都小心行事,天没黑就落店,走山路和过河时等着人多再行动……不过最近好像没人在意西边这条官路,估计都盯着东边圣上南下的大运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