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这小子诡诈得很,他跟姓杨的是一路人,先前为兄就是被他们给坑了,现在你居然还听他的?”
张鹤龄有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警惕。
朱浩道:“不信的话,我给你们出个主意……你们直接上一道奏疏,除了申明先前械斗之事跟两位无关外,再就是跟朝廷提请,煤窑本是你们所开,现在朝廷要占为己有,必须得给你们好处,要求朝廷向你们付租金。若事不成,你们再找我也不迟。”
张鹤龄怒道:“我信你个鬼!”
说话间还真朝朱浩冲过来,好在朱浩早有防备,身体一扭,轻巧避开。
张鹤龄没收住身形,前扑到地,来了个狗吃屎,痛得龇牙咧嘴。
陆松一直在门口盯着,眼看这边动手,直接带人冲了过来,瞬间便将张家几个跟着主人行动的仆人按倒在地。
“寿宁侯、建昌侯,我可是好心好意,连上奏的范本都给你们准备好了,若你们不采纳的话,真叫可惜!”
说完,朱浩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直接丢到地上。
朱浩回头望着陆松:“陆千户,咱们走?”
陆松道:“卑职陪同朱翰林离开。”
“你们……”
张家兄弟看不懂了。
不是说这小子是杨廷和一党?
怎么现在锦衣卫的人却好像对这小子言听计从一般?
难道说……
被我们俩发现了不得的大秘密了?
“老二,你看,是不是有何诡谲之处?”
目送朱浩以及一众锦衣卫消失在门后,张鹤龄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扭头打量弟弟。
张延龄道:“不寻常,咱好像被人坑了,但现在补救或许来得及……看看这小子写了什么,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把他跟新皇的人走得近之事,对外宣扬,让他里外不是人。”
……
……
朱浩去寿宁侯府作证后,便去见了杨慎。
甚至还把他在寿宁侯府的经历一五一十说给杨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