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令师不知是哪一位?”
几名同窗明知故问,目光不由瞄向朱浩。
朱浩很想说,你小子不装能死啊?明明没有底气,却非要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还说是我说的?
朱浩道:“正是在下……他能进县学的话乃是我亲口所言,你们有意见?”
“哈哈!”
这些人都笑个不停。
有个人还想往朱浩身边凑,准备近距离调侃几句,陆松迎上前把腰间别着的佩刀一亮,厉目一瞪,对面几个文弱书生都傻眼了。
这是什么情况?
出门带保镖也就算了,怎么还带刀?
看样子好像是官兵啊!
几个人悻悻走开。
一行进了茶楼,唐寅提醒:“在外面不要总把师门往外报,有时会平添烦恼。”
这是在提醒孙孺,做人要低调一点,别总是在人前装样子,没意义。
孙孺却反驳:“家师对我提点甚多,不提师门,岂不是辱没门风?”
“嗯!?”
唐寅瞥了朱浩一眼,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弟子?
朱浩苦笑着摇摇头:“刚进门没多久,光顾着教他怎么做学问,还没来得及教别的,海涵海涵!”
唐寅指了指孙孺,恨其不争地喝斥:“是该好好管教一番了。”
有种别人家的孩子不听话,自己不能出手教训的无力感,却忍不住要提醒这孩子的家长要好好管教……
朱浩很想说,我怎么教学生,用得着你来提醒?让他称呼你一声师祖,真把人当成你徒孙了?
你的性格某些方面还不如孙孺呢!
……
……
茶楼上。
风景很好,对面就是文庙,而且楼上偌大的空间没有人打搅,凭栏吹风享受清凉很是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