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安抱拳道:“都是为陛下和朝廷做事,不敢贪功!”
岳亭安目眦欲裂。
朱浩道:骆镇抚使,既然把话传给他了,还是给他点时间考虑吧……或许该给他准备点速死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岳亭安一听,这是要用他的生命来恐吓?
骆安冷冷打量岳亭安一眼道:“若他不肯认,就只能公事公办,锦衣卫并不怕事,还望朱知府在审案时,能手下留情。”
“一定,一定。走,咱喝酒去!”
朱浩跟骆安有说有笑离开了牢房。
……
……
岳亭安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官官相护。
“先前还势不两立的两伙人,就因为是官,就可以把我岳氏一族当成牺牲品,堂而皇之要别人揽下罪责?以后跟谁打交道,也不能跟官家人打交道!”
岳亭安晚上一边在研究供状,一边在那儿自怨自艾。
狱卒听不得唠叨,走出来喝骂:“不开眼的,吵什么吵?让你写就赶紧写,写完给大人送过去。说得好像你们岳家以前没人当过官一样……”
岳亭安大声道:“本地朝中有人的家族多了去,难道衙门敢一个个都给拔了?”
狱卒嘲笑道:“人家至少没有不开眼,去跟官府作对,就你这熊样,还敢带人去朝廷的矿场闹事?真不知死字怎么写是吧?上面交待了,你供完了,明天就把你转运走,不供,就等着吃断头饭吧!”
此时的岳亭安心中那叫一个纠结。
他很怕就算自己招供了,知府衙门和锦衣卫还是会反悔,来个杀人灭口。
以他对官场黑暗的了解,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
若不供,或还有一线生机。
但现在
知府衙门和锦衣卫一起给了他活路,若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