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公孙衣见过兴王回来,下午上课时明显更有动力。
朱浩即便不问,也大概知道公孙先生可能是得到了什么鼓励,又或者是袁宗皋这只老狐狸在其身上使用了什么手段,让这个不谙世事的年轻人甘心为王府卖命。
到晚饭时,公孙衣吃饭格外香。
朱浩问道:“先生,是不是袁先生对你说了什么?”
公孙衣放下筷子,一脸认真问道:“朱浩,听说你是唐伯虎的弟子?”
好家伙,你可真是口无遮拦啊,听到什么就说什么!
当初袁宗皋找我谈了那么久有关“陆先生”的事,愣是没跟我透露那就是唐伯虎的一丁点讯息,你倒好,上来第一句就把底给掀了?
朱浩摇头道:“我不认识什么唐伯虎,在进王府前,只有一位陆先生曾教导过我学问。”
“啊!?”
公孙衣显得很纳闷,口中呢喃,“为何袁师说你是唐寅的弟子?”
好。
要的就是你这句。
朱浩道:“陆先生当时往江西,途径安陆,或许唐寅才是他本来的名字,不过这都不重要,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公孙先生……你对我的意义也一样,以后我会把你当老师对待的。”
公孙衣怔了怔。
刚开始他没明白朱浩在说什么,仔细思索一下,才意识到朱浩可能是以为他说唐寅是其先生,担心他自尊心受到伤害,所以特意出言安慰。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朱浩,你能接受唐伯虎的教导,那是你天大的机缘,不过也间接说明你的才华得到了当世大家的认可,将来的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公孙衣如此评价时,明显发自内心。
朱浩装作不解地问道:“不管陆先生是不是唐寅,他……成就很高吗?难道说陆先生以前当过大官?”
公孙衣急得要抓狂,一旁的京泓则用打量怪物般的眼神看向朱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