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芳头一横:“没有,我曾听说娘让二哥为难他母子,是曾去信,想邀请他们到京山县来着,可三嫂没有回复,之后也没消息往来……娘不信可以去查,若发现孩儿说谎,孩儿甘愿受罚!”
见朱芳否认跟朱娘的出走有关系,朱嘉氏彻底断了线索。
之前朱万简污蔑说跟苏熙贵有关,可苏熙贵是什么人?朱家想跟此等人取得联系绝非易事,尤其朱娘还背负节妇的名声,苏熙贵更不可能与其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再者,好像这都是道听途说。
“娘,女儿在柯家不过只是一房媳妇,您来函让女儿抛下一切回娘家,柯家人会怎么想?再说这路上,沿途不少村镇发生瘟疫,来去多有不便……这时候朱家不应该闭门谢客么?还要去查什么小嫂子的事,真是……唉!”
朱芳的话,遭来朱嘉氏白眼,她摆摆手,冷着脸道:“去见你父亲,若实在不想在家久留,明日便走!若你有老三家的讯息,尽快找人传回!”
朱芳耸耸肩:“娘说了算。”
……
……
兴王府。
公孙衣二月二龙抬头回家休息一日,再回来上课时,发现朱三和朱四都没来,只有陆炳一个人坐在那儿等着上课。
公孙衣皱眉:“两位王子逃课了?”
陆炳道:“我爹让跟先生说,两位王子感染了风寒,这两天怕是都不能来上课……袁先生说先生要讲课的话,给我讲就行。”
公孙衣有点泄气。
年后他进王府上课还不到半個月时间。
最初上课的地方是在王府内宅,现在又回到学舍院,这儿只能算是外宅跟内宅的过渡地带,重视程度大不相同……现在两个王子干脆称病不来了,我一介书生,就算只是个秀才,王府也不能拿我开涮吧?
给陆炳讲课?他过了年也才五岁,能听懂个屁。
公孙衣耐着性子问:“得了风寒,是否严重?请没请大夫?”这是想套陆炳的话,这个弟子年岁小没心机,应该不会扯谎吧?
陆炳是个诚实的乖孩子,回答直接了当:“鼻塞,打喷嚏,情况好像不太严重,不过听说畏寒,身上穿的衣服很厚依然一直说冷,请大夫来看过说并无大碍,休息几日就好……先生,我们还不开始讲课吗?”
“自习吧!”
公孙衣听了陆炳的话,觉得这不是陆炳应该知道的事情,恐怕是有人教陆炳这么说,回答太过刻意。
想到自己年前被赶走,年后又被请回来,还被如此冷落,公孙衣心中就不是个滋味儿,也没心情给陆炳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