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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没见陆炳回来。
未到散学时朱三就拉着朱四跑了,好像当天王府有什么庆祝活动,随后朱浩和京泓便回到暂住的西外院。
“你学下棋多久了?”
京泓还在为对弈败于朱浩之手而耿耿于怀。
朱浩没回答这个问题,顺口道:“晚上我要出去听书,你去吗?”
“去!”
京泓想都没想便答应下来,随即意识到自己太过莽撞,也许这是朱浩有意试探自己呢?
当即改口:“我看看吧,没事就去。”
朱浩打量他一眼,小孩子家家的居然口是心非?
非要学成年人那套故作深沉?估计是受你爹言传身教影响,可惜以你的年岁只能学到点皮毛,看看你爹……那才叫老狐狸。
想到京钟宽刚到任安陆,连治所都没到,就跑去自己母子的米铺拜访,就知此人心机有多深了。
有这样的父亲能培养出多么光明磊落的儿子?
到晚饭时,厨房加了菜。
平时下午两个小的稍微来晚一点别说好吃好喝,连饭菜基本都剩不了什么,当天却一反常态饭菜管够,且所有的菜都沾荤腥。
朱浩问一旁一同吃饭准备稍后值夜班的侍卫,问道:“这位大哥,现在没到中秋,王府有什么节庆吗?”
侍卫道:“王府这厢贵人有喜……嘿,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有你吃的你就吃吧。”
有喜?
什么喜?
怀孕了?
还是什么意外之喜?
当我不知道自打朱厚熜出生,朱厚熜就只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妹妹,乃是正德六年诞生,从此到朱祐杬过世,再无所出?
是说生了但后来孩子没保住,还是说因为我到来后产生蝴蝶效应,让朱祐杬又有了抱儿子的希望?
朱浩心中那股强烈的阴谋感觉,又有弥漫开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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