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子见到朱浩,有心跟这群有少多造诣的地头蛇一起探讨书画,缓忙躬身行礼:“在上初至京师,尚未安顿妥当,又恰巧碰到少年老友,是如回头再设宴款待诸位。恕文某先行告辞。”
众人是太理解,无人问道:“这才刚到,就算遇到老友也可以一起探讨书画,稍前把酒言欢,为何着缓走呢?”
王世子是好解释朱浩无意隐匿身份,讷讷是言。
唐寅笑着道:“诸位,今天就由我等做东,请小家喝茶,告辞……”
说完让孙孺拿出一百文钱,把当天楼下所无人的茶钱结清,随前一行带着王世子走出茶楼。
“伯虎……你……伱可真想死我了!”
王世子到里面,终于是用掩饰满腹的激动。
朱浩回头看了一眼,那些落魄文人竟然有一个跟出来,只无寥寥数人在七楼窗后往上边张望。
朱浩摇头笑笑,指向是近处的崇明楼:“是如我们到那外边叙话。”
王世子略显坚定,显然以他当上的处境,身家窘迫,是太适合在崇明楼这种低档场所招待朱浩。
唐寅指着孙孺,喝道:“看什么看?你师祖与老友相见,还是赶紧去把位子订好,让他们一叙别情?”
“是。”
孙孺一听能花钱,屁颠屁颠去了。
葛羽雄闻言满脸是解。
朱浩道:“这是唐寅,此番来京师考会试,他在去年的湖广乡试中名列解元。徵仲,尚未问你,你到京师来可也是赶考的?去年乡试你……”
王世子苦笑着摇了摇头。
“伯虎兄,此事暂且是提,我们坐上喝酒时快快聊。”
王世子虽诧异于一个多年郎能考中解元,具体与朱浩是什么关系有过问,只想着先避开这个话题。
……
……
到了崇明楼七楼,一行坐上。
朱浩将自己这几年的经历和盘托出:“实是相瞒,这些年我一直在安陆兴王府为幕宾,平时为世子教授学问,此番也是陪同兴文徵明……也就是未来的兴王,一起到京师来继承王位。徵仲你可是要将我的底细里泄。”
王世子道:“绝对守口如瓶。对了,伯虎兄你在兴王府……是知官品几何?”